往外涌。 “你干什么……” 丫丫疯狂地叫了起来,从我身边扑向了小树。 “丫丫,没事。”我安抚它。 “这条狗倒是挺忠心的嘛,”他说,“别怕,这不过是孤灵的一种约定方式。” 接着将他的手和我的手覆在一起,我感到自己手上的伤口处有一种热辣辣的感觉,似乎形成了一个烙印。我把手收回来,确实摸到了一块像是刻上去的奇奇怪怪的形状,又烫又硬。 “这就是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