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靖跋扈了十二年,从没想过会落到今天的境地,正可谓是叫天天不应,喊地地不灵,她大哭着躺在榻上,一遍一遍的叫着:“我是县主,是太上皇的外孙女……” 鸨儿还道她是在狐假虎威,也不理会她,只催促着孙大夫继续给她上药。 孙大夫无辜挨了她一耳光,老脸早就气成了猪肝色,哪里还肯帮她上药,只丢下一盒药膏,就气咻咻的离开了。 鸨儿看着那药膏黑漆漆的,闻起来像狗屎似的,恶心的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