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傅蕙娘耳听着,面上似是思索。 “后来又遇上了你,那天若不是你,想来那兔崽子也已死了!”申不离神色怨毒。 “嗯,我大概听得差不多了,这一出幼失所恃,兄弟阋墙可真不错阿。”傅蕙娘的指头一下一下打在石桌上,像追到这三人心里似的。 申不古听出幼失所恃里毫无半分怜惜之情,这句话说出来更有讽刺而无愤怒,反问道:“蕙娘,你不是为了不害?” 傅蕙娘一下子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