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洗不掉:“到底用什么画的?” “记号笔。”滕臻接话。 张朝辉问她:“真要搬过去和那猴子坐一桌?” “恩。” 张朝辉不高兴:“要不我搬过去和他坐一桌,反正惹事有我一份子。我怎么那么笨呢,怎么没想到我就是墨?”他使劲敲自己的头。 “老头盯上我了,你说什么都一样。”她朝侯科那里示意:“搬吧。” 得!他只是上学见老头,滕臻可是放学后还要经受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