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孩子,媳妇也不是个惹事的,除了他本人有些不着调,我已经万事足矣。” 何满忽然问了一句:“陛下呢?” 何贵妃叹了口气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半晌回了句:“我这大半生也就这样了,陛下对我恩宠最重,不管他宠着谁,我都是这宫里头一份。” 何满笑道:“这倒是,多年来姑母独得恩宠这宫里上上下下,谁不是看红了眼?不过这是姑母的福气,别人嫉妒不来。” 何贵妃听了这话,也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