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的“满”字写得十分漂亮,赵桐端详了端详,照旧沉默着把纸蜷了扔进纸篓。 这回他没了临贴的心情,只盯着窗外的梅树发呆。 不知何时昏昏睡去。 梦里也离不了那烦人恼人的少女,先时还笑逐颜开的腻在他身边,娇娇脆脆的说:“你和我表哥是兄弟,自然也是我的表哥,我不管,我就叫你表哥。表哥表哥表哥……” 梦里的他波澜不惊,很好的把嫌恶藏在心底。 转眼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