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描述了。

没有人可以从一开始就可以对杀人这种事情保持冷静的状态，但是文叔却保持了，而且还一副乐在其中的状态。杨小天现在终于明白了，人之所以会成为恶魔，是因为他们经历过了地狱。

在地狱中，天使是无法生存的。

或许在自己面前的文叔，才是最原始的文叔，或者说多年的杀手生涯中，被文叔用冷漠给强行压制下去的那个本心。在经历了多年伤病缠身后，在生死边缘挣扎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