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点布,堵住他的嘴,”杨小天看出她的不知所措,立即说道。 “哦,哦,好,马上,”程南蝶的声音是典型的台湾腔调,软软的,很多人说不喜欢,但明显喜欢这种腔调的人更多。 程南蝶迅速找到了刚才盖在腿上的毛毯,她手指细细长长的,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,此时却用來做做很暴力的事。 “呜呜,” 被撞的迷迷糊糊的安迪徒劳的挣扎着。 这时机舱里传來一阵声音“安迪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