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无声,医院中更显得安静,我坐在她的病床边,苍老的脸,灰色干枯的长发,她脖子上缝了针,血止住了,但是脸色很难看,惨白惨白的。 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轻轻将她的手贴在了额头上,低声说道:“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,受了很多伤,但是我回来了,噩梦结束了。” 无人的病房内,只有我和她,抚摸着她已经苍老的手,我低着头,想过很多次和她见面的场景,也预料过很多次和她的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