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梦境中醒来,却仿佛是从墓碑中爬出来一般,孱弱的身体带着撕扯后剧烈的疼痛。微微睁开眼睛,抬起头,看见的是黑色的天顶,以及余光中微弱的灯光。 外面似乎在小雨,很轻,很柔,带着淅淅沥沥的触感,仿佛滴落在我的心间。 四周没有人,很安静,我的脑袋有点痛,就像是有人重重地用锤子敲打过一般。 回想着我昏迷前的一幕幕,最终定格在了虎哥和忻姐的身上。 从来没有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