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,由乌浊带路,我们向着大漠深处走去,一路上我没怎么说话。乌浊倒是一直说个不停,就好像是很久没有到过外面的人一般,那一张嘴,一个劲地说个不停。 “我说,要不要休息一会儿,都已经走了一天了,我倒是不累,就怕你累着。” 乌浊这已经是一路上第三次叫我停下脚步休息了,而实际上,我们才走了一个时辰。 “塔克拉玛干沙漠里也有不少妖怪吗?”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