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帝二十五年,腊月初十,大雪纷纷扬扬,这是这一年第一场大雪,大的不可思议,一夜之间,屋外满满都是苍茫一片,及膝的深度让人措手不及却又欢欣鼓舞。 瑞雪兆丰年,祭司祈雨之后似乎一切都是顺了。 气温骤降,屋内有地龙倒是不冷,但出去就不一样了,楼子裳抿抿唇扭头吩咐道,“元德,将殿下那件貂皮大氅拿来。” 权枭撑不住笑了,揉揉他的脑袋,“没事儿,不冷。” “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