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是生是死,就看他的造化了!” 说罢,便不给那亲兵继续言语的机会,将其轰了出去。 那亲兵没有发现,凌峰的眼眶,渐渐发红,内中似乎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。 狠狠的灌了一口烈酒,凌峰仰头望着军帐的顶棚,喃喃自语:“颖儿,为夫愧对了你当年的嘱托,这一次,我真的不能保护我们的孩子了。” “非是为夫不敢顶撞主公,而是我们谁都知道,这一次,只有飞扬是最适合执行这个任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