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这叫骨麻草,也可以直接生嚼,能够麻痹人,如果有时候太过痛苦,可以吃这个草来缓解,不过我一般不会用,因为它会降低感知力,到时候自己会是仍人宰割的羔羊。” “这个叫……” 景阳没有再说下去,因为冻儿坐在床上正扭着头看着外面,根本没有理他。 他无奈地挠挠头,想着昨夜的对话,将草药放回了包裹里,走到她身旁坐下,柔声道:“会好起来的。” 昨夜的对话说了太多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