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说着,哗哗的破浪声以及甲板上的交谈声让这个声音变得更是细小,但是妇人常年生活嘈杂的船上,听力明锐,所以还是听清了她说的内容。 “不是你送的?”妇人问道。 冻儿失落地摇摇头,“我哪里会刺绣?” “那个女孩子跟他又是什么关系?” 冻儿习惯一个去承受许多东西,一直在景阳身边接触的人也不多,这方面的事情从来没有倾述过,此时妇人的问话没有让她反感,反而真的让她敞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