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一样,他握着冻儿的手不由紧了几分,手之间的淡淡汗成了被融化的寒雪,他说道:“刚才谢谢你了。” 刚才他一旦出手,后果不知道会可怕到什么地步,受伤的不单是那位妇人,还有大寅十年的囤积。 冻儿摇了摇脑袋,抬头看着心情明显沉重的景阳,说道:“事情出自我,我该道歉才对。” 两人的对话内容和口气很怪,像同龄人,不像一个少年和一个孩子。 景阳没有说话。 冻儿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