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牧握住且菡的手,轻轻地摩挲。有多少年不曾这么看过她,不曾牵过她的手了呢,“菡儿,我们究竟从何时开始,形同陌路了呢?我曾经那么喜欢你,喜欢你的天不怕地不怕,虽也任性,却率真可爱啊!” “可从我嫁给你,我们就疏远了!”且菡的声音透着不甘和忿恨,“我也曾经炽烈地爱过你,可你是如何对我的呢?从我成为你的妻子,你就不再珍惜我,将我弃之如履,使得我们相看生厌,再无夫妻之情!” 看着且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