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了。” 司徒牧不料寒汐竟会这么回答他。自她进来,一句不提安慰、节哀的话,倒让司徒牧轻松了许多。既然如此,司徒牧只得回道:“好吧,你且说着,我听着。” 寒汐给自己倒了杯清茶,缓缓说道:“殿下当是知道的,我从未见过我父君。自我尚在娘亲腹中的时候,父君就被司徒玺那奸人害死了。他死得很悲壮,为了护卫一方族人,保留我南宫一族的血脉,他牺牲了自己的肉身和精魄。最终,连一丝痕迹都没能留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