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照看好自己的身体的。” 木夫人知道自家少主在自清王心中的分量举足轻重,于是点点头,不再多说什么。寒汐端着托盘,扣了扣司徒牧的房门。过了半响,屋内才传来司徒牧沉闷的声音:“谁人?” “殿下,是我,可以进去吗?”寒汐的声音总是清凌凌的,带着穿透灵魂的通透。无论何时,总能让人身心放松。 “寒汐……”司徒牧沉默了片刻,才道,“请进吧。” 寒汐给木夫人使了个眼色,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