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停步不前了。若不是这一次来宁州,司徒璧怕是这辈子都很难记起还有这么个人。刚刚卢广闻一袭谏言,说得头头是道,的确是个良方。可若此人真有如此的见地和心思,怎会还只是个小小知州呢? 疑心又犯了,司徒璧的眼神也跟着变得阴鹫凶狠。虽说他身体极其虚弱,但毕竟多年来积攒的气势还在那里。这么一阴沉着脸,整个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严肃紧张起来。 “卢爱卿,”司徒璧冷笑了一声,问道,“这个主意甚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