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汉月自入府以来,一直称呼自己为“姑爷”,且遇仍是十分不习惯。他皱了皱眉,但心知时间紧迫,此时不是在意这些琐事的时候,于是问道:“可有什么人经过?” “没有,”汉月摇摇头,“这会子府里的仆妇杂役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,一时倒还没人注意到这里。” 且遇点点头:“你继续守着,我片刻便出来。” 关了窗,且遇将手中的国破山河画展开,平铺在书案上。说是山河画,倒不如算作“地图”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