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来,寒潇还从未与且遇离得这般近过。他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,哪怕他心里深知自己的一片深情,依然将她不动声色地推开。每一夜,他都会抱着锦被,睡到外间的书房,独留她一人蜷缩在空荡的雕花大床上。不过今夜不同,月光正亮,月圆人圆,她终于可以在他身边了。 寒潇起身,取下寓意着“万福无疆”的蝙蝠形银钩子,让一层层轻纱帷幔垂落,将那张宽大的红木雕花床围城一个安静的小天地。她脱了绣鞋,除了外衣,只着一袭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