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人疼的小家伙!” 皇后的笑僵了脸上,怎么都伸展不开,半晌才听得太后说了一句,“哀家的重孙乃是天之娇子,哪是随便的女人就可忌恨的?敢忌恨的?还不是有人给了她胆子?如今哀家老了,这宫里头乱七八糟、乌烟瘴气,本来碍不着哀家的事,哀家不想管了,也管不动了,可就有人不想消停,有时候做的事还不如这满月的孩子。” 太后似是在发感慨,可却是让皇后坐立不安的,她乃是母仪天下的皇后,掌管后宫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