恃宠,刘皎月也露出几分不满,对柳氏的话里也多了几分严厉:“如今你身怀爷的子嗣,便是要为孩子着想,怎可如此任性而为?” “贱妾……”柳氏有心分辨两句,却是不知如何说,只能将满腔的恨都积在了叶云水的身上。 叶云水不愿在这里继续呆着,朝着秦穆戎福了福身,“如今柳妹妹已无大碍,爷如若再无吩咐,婢妾便回去歇着,免得吵了柳妹妹休息。” 秦穆戎顿了顿才点头,叶云水又与刘皎月行了礼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