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将她的行李箱从巴士上掷到尘上滚滚的路边,自己也跳下了巴士。她站在刺眼的阳光下,满怀惊奇地眨了眨眼睛,环顾四周。 “看什么,对布鲁塞尔很陌生?”波金娜紧跟着下来,金色短发分外显眼。 安娜提起行李箱,以手遮着照在眼睛上的阳光,朝着房舍的大门及车道前进,嘟哝着,“要不是那个混蛋,谁愿意来这?” 几分钟之后,安娜托着行李拾级而上,这行李在褥暑下似乎沉重!她在走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