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究拿着衣裳回房随便冲了个澡,才又来到花厅。 余光往侧后方一睃,脚步未停,进了门去。 史蓁坐在右侧客座,不安地绞着绢子,看到一身清爽的他进来,立刻跟针刺了屁股一样跳起来行礼:“王爷!” “你有什么事?” 霍究坐下来。 史蓁仰望着他,立时就掩着面哭起来:“我有一事相求王爷,还望王爷高抬贵手。” 从前就觉得燕王府这三个男人迷人到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