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燕王,沈羲心情又有些复杂。 她伸出手臂勾住伏在她身上的他的脖子:“你真的还那么恨他吗?” 他没吭声,把头垂下来,专注于偷香事业中不可自拔。 沈羲原本也觉得燕王对卫家以及妻子的作为很不应该,可是经过这一路走来,她反倒不知该怎么评判他的对与错了。 “王爷近来在府里的时间也不多,他去哪儿了呢?” 不知不觉被他撩到思绪中止,身上四处酥**麻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