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羲一口气说完,胸脯还在起伏。 当年少年被烙的那一幕她没有亲眼看到,她是堂堂张家的娇小姐,这种事情王府的人自然不会当着她的面做。 各府里处罚下人的手段层出不穷,她司空见惯,也不曾放在心上。 以至于几个月后最后一次在王府看到少年时,他手上那疤痕也未曾使她印象深刻。 “当年的少年,与毕尚云并不相像吗?”萧淮问。 “十岁与六十多岁,面貌还是会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