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伏接应的河畔,足够说明他行事之谨慎。 如果这般,又怎可轻率? “那要怎么办?”她问道。 “这两日霍究打点好了,咱们就先上毕府再走一趟。”他望向窗外的目光变得幽冷,“霍究已经探出他在府内有密室。也许我们在那密室里能找到我们想要的。” “那我也去!”她站起来。 “你当然得去。”他放缓目光看过来,“你是关键,有些东西可能贺兰还不是那么清楚,但你足足在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