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去看看吧。” 贺兰谆边说已边踏出门来。 院子里动静不大,而且只有两进,陈设也很简陋。 “我才知道暗娼馆原来是这副模样。”萧淮打量四处。 “这种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。”贺兰谆淡淡道。然后朝侍卫们挥手,得令的那几个立刻如猫儿一般蹿上屋顶,一切都在夜色下归于平静。 他们俩都抱臂站着,似闲散随意,却又并未再出声调侃。 没一会儿,屋顶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