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手上生还之机。 面前这几个人即便不是先前那伙让他开口诬陷沈家的人,也必然不是泛泛之辈。 但他摇了摇头:“还不够。” 萧淮将长剑复又伸进了囚车。 周黔却望着它冷笑起来:“本来我一文不值,可如今你们既都把我当成了棋子,怎么着我也得把自己这份价值发挥到最大。 “若是不拿出保我命的诚意来,我为何要听你的?” 沈羲望他片刻,忽而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