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上禀显然更省事。” 贺兰谆静默,也抿起酒来。 “我不去……” 这里吃着酒菜,这时候船头忽然传来女子的抗拒声。 两人这才发现那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,而先前奏曲的歌姬这时候正被一男人纠缠。 “怎么回事。”贺兰谆偏头望着侍官。 侍官出去一转回来,那歌姬与那男子也跟着进来了。 男子道:“二位大人,这是小女。 “因着今夜里只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