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们自发守住各处角落,摒出一处安静之地。 萧淮依旧凉凉望着他。 他扶着杯子道:“打从你告诉我你是徐靖之后我才发现,原来我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发现过你与常人有何不同。 “最后我得出结论,这都是因为你原来装得太好。 “我跟你同榻而眠那么些年,居然从来不知道你心里藏着个深爱了十多年的未婚妻,更没有见过你对前朝还有赫连人有什么特别感情。 “你对于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