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把韩家的脸再撕破一点,于我自己并没有实际益处。 “而我不要这个请罪书,于我也没有什么损失。既然如此,一座废宅子多少还能卖点钱,不是吗?” 沈羲剥着杏仁看他。 韩顿笑了笑,自怀里掏出一叠契书来。 “张小姐很识时务。” 沈羲淡淡道:“我记得张家最后一位小姐是韩阁老的姨祖母。阁老若是把我当成了她,可不要忘了叩头行礼。” 韩顿脸色转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