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只会看中我一道没什么用处的请罪书?” 沈羲已忍不住笑起来。“韩阁老果然是个痛快人。” 韩顿眯眼望着杯口不语。 沈羲敛了笑意,说道:“那么韩阁老觉得我应该图什么?” 他们这里搭上话,其余人便只有旁听的份了,竟没有一个人能插得上话。 韩顿望着她手腕,说道:“我记得去年校场上,姑娘曾经跟我们老太太讨过只血玉镯。” 听到血玉镯,沈羲心下略动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