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与他有过什么难以忘怀的儿女情意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 她之前之所以忐忑就是担心的这点。 徐靖是隔在他们之间的一道坎,她知道很难跨,但她若要报仇,这一步便必须得跨。 但她不喜欢这样的纠缠,他固然可以有情绪,然而她也没有必要因为他的情绪刻意地证明或否认什么。 萧淮手撑在她身后帘栊上垂眼望着她,怒意过后的脸上只余冷冽。 “也许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