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沉静下来。 沈羲垂眸将他斟的茶喝了,说道:“不管怎么说,大人的提醒很在理。我还是要谢谢您。” 贺兰谆往水壶里添水,眉宇之间波澜不惊,全是淡漠。 “谁来了?” 这时候屋檐下又传来另一道冷浸骨的声音。 沈羲抬眼看去,只见檐下恰恰站定了个二十出头的精壮男子,个头与萧淮差不多,一身湖青色修身的锦袍,头上束着银冠,腰间垂着块狐形美玉。 若是忽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