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顿望着已经被拖着前往宋姣身边的陈祺,瘫倒在地上的陈祺,站了过去道:“你究竟想如何?” “让她出来。”萧淮道。 “这不可能!”韩顿断然道,接而他又放缓了声音:“寄寒的委屈,其实韩某心知肚明。 “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人,我也从来不曾沾染过这些事,因此我一直深深欣赏你。 “只是家祖母心疼后辈,知道姣姐儿心仪于你,想是耐不住姣姐儿纠缠,才会昏了头想出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