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间他又敛色,说道:“靳宵他们都是战乱里滚过来的,对大秦那套繁文褥节,骨子里确实不怎么看重。 “他们不会觉得有了婚约的你大晚上的跟我出来有什么不妥,包括他们府里的人也是。 “我知道你不大看得起拓跋人的随性,但随性并不表示他们就是坏人。” 他甚少提及这种严肃的话题,她直起腰来。 “你不要有压力。”他看着她,眸色深深地。 沈羲很意外他这么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