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也不可能真把他怎么着。 他心下稍安,站起来环视了这屋里两圈,再没有说什么,便就负手跨出了门去。 西北大营气候多风干燥。但每到夏季便雨水骤多。 萧淮在哗啦啦的雨声里拿帕子抹剑,屋角一柱沉水香缭缭绕绕,将军营里的肃穆消去了些许。 但屋里气氛仍是僵凝的。 屏风下捆了好几个黑衣武士,苏培芳跪在地下,顶着一头细密的汗,抬眼暗觑着上方,强壮的身躯已在微微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