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浦皱着眉头抿了半口,然后捧道:“今儿上晌,韩阁老忽然把我传到了公事房。” 听到韩顿,沈羲也顿了顿。“他寻你做什么?” “他问我,在审陈修的案子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处。” 沈羲微愕,问道:“那您怎么说的?” “我说没有。”他道,“但实际上却并不是。 “陈修罪名虽然不算全冤,但有一部分证据确实有些蹊跷。 “也就是说,如果照实来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