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。” 说完又挪到她身边坐下,望着她脸上道:“母亲脸上怎样了?我再给您上点药。” 时间过了三四日了,黄氏虽然下手不轻,但也没落下什么明伤。 经过这几日的药敷,实际上淤肿早已散去,除去还有几处隐隐泛疼之外,也已经不打紧。 只不过消肿的地方仍有些黯淡腊黄,平白地使人看起来老了几岁。 纪氏正对着镜子涂粉,摆摆手避开她道:“你去吧,我这里也正犯困,我歇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