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 黄氏寒脸半晌,在沈羲思忖的当口,竟已不知不觉换了脸色。她走到沈羲面前,手搭在她肩上叹气道:“是伯母太着急了。你可曾撞到了哪里?可怜的孩子,我竟未曾好好问一问才进来。司棋,去我房里把前儿个三公主赏的化淤膏送到二姑娘房里。” 说罢她又俯身来看沈羲:“你要什么,只管跟我说。” 这样的温言软语,哪里还是先前咬牙切齿恨不能撞死她的辣手妇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