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病好了,那可还记早些日子佛堂罚跪的事?”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性子,还是坐惯了刑部大堂,这位侍郎大人倒是不曾兜半点圈子,借着她这话便就往下施起压来。 沈羲暂且不知沈歆给她安的什么罪名,只知来者不善,思忖片刻,且顺着道:“孙女不敢忘。” “既不敢忘,如何方才又将你大姐姐给打了?” 话说到这里,沈若浦心里的恼怒已按压不住。 沈羲幼时原也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