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狂蹦的心跳,闭闭眼,再睁开。 斜对面的窗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,光线泄进来,露出窗外两树才修剪过不久的芭蕉,显然是才下过雨,不止屋檐下还有屋漏水,芭蕉叶也还是微微下垂的。 窗内站着个二十余岁的少妇,穿着石青色棉布夹袄,把手从窗口缩回来,走到圆桌与床榻之间的空地上,轻拍两臂上的雨粉。她脚下绣花鞋也只有五六分新,同样暗沉的颜色,鞋尖是湿的。余光见到沈瑜醒了,遂顺手从桌上斟了杯茶走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