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觉得陈渊血气旺盛,此去凉州必然会寻其他女人,与其白白便宜了别人,不如母妃在其临走之前将其” 司马恪嘴角勾起一抹澹澹笑容,虽然没有说的太清楚,但任谁都知道他话语间是什么意思。 这便是他之前隐隐做好的决定,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,只不过是将事情挑明了而已,况且,这可不只是陈渊血气方刚。 母妃同样久旷之身。 谁占便宜还不一定呢。 这一刻,他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