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知道她意在何,反正她脸上受了伤不便侍君,再者宠幸她多日怕那娇弱的身子受不住,故而顺坡答道,“朕许久未见卫菀,今夜摆驾长春宫便是。” 苏琬清和煦一笑,站起身到他跟前整理袍子,“皇上怎么不换身便衣再来,朝服都皱了。” “朕哪里还有时间再换常服,琬琬若出了什么事,岂不是要朕心痛?” 这些话她并未当真,宇文彻从来就不是会为女子心痛的人。 “琬琬,朕希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