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琬清挪了挪身子,身上未着寸缕,身下更是透着隐隐的疼痛。她顺势将下巴垫在画琴的肩上,“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临幸了也好,我什么都不知道,不用去想他是大夏皇帝,不用想他是我的仇人,免得我自己用媚药了。” 画琴没想到主子比自己还冷静,便迅速收起了悲伤,“奴婢让人给小主准备了热水,您泡一泡身子,也许舒服些。” 苏琬清点头应下了,不要人侍候,自己起身穿袍子。她看着那满身的暧昧红印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