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这里的老板,在自己的女支院里有什么呆不得的!” 凌苏往后一靠,整个人带着声音在这琴声中,都格外显得缥缈。 琉璃轻蹙起眉头,走到睡塌另一边坐下,看都没看抚琴的艺伎一眼,便阴沉着脸道:“出去!” 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悠扬的曲调,艺伎常年混迹在风月场所,自是有眼力劲儿的,她起身,身子轻盈的欠了欠,退了出去,还不忘将门关好。 见琉璃赶走了艺伎,凌苏只是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