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有多么的举步维艰,你在这个时候因为我从东临赶过来,断然不妥,现在我的危难已解,你该回去了。” 他的声音一如当年那般的宠溺,仿佛两人之间并没有经历过这波澜横生、物是人非的一年,“至于我的那些属下,我一定会替你好好严惩他们,替你出气。” “谁给了你代替我的权力?”白墨冉算是听出他这番话的言外之意,实则是想她离开。 她的心头突然就蹿起了一股无名之火。 从什么时候